的人影,各自落座沙发一角,漫不经心地注视着正在进行的牌局。
牌桌比茶几高出很多,放在灯光直直照射到的地方,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坐着人,再悠扬、轻快的乐曲也掩盖不住此时场面的焦灼。
“啊,又赢了一墩。”正北方位的男生推了推眼镜,无趣的竖过牌面,他看着右手边的杜逾白,杜逾白脸色苍白,神情仓皇无措,不住的去看对面的队友,“我、我们这一局还没结束,我们继续。”
“还用继续吗?”男生嗤道,“你们手里的牌最大超不过红心8。我们已经赢了。”
正如男生笃定地发言,最后两轮出牌结束,这一局再次败北。
“傅哥,还跟他打吗?”男生打着哈欠,仰靠着柔软的靠背,去问角落里的傅启泽。傅启泽随意抬眼,“赢了?”
看来他确实没把这场牌局放在心上,男生识趣道:“赢了。从三天前到现在,十五局全胜。就这种水准,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跟你提条件的水平。”
杜逾白隐隐好像听见了其他人发出的嗤笑。
他一时羞愤交加,握紧了拳头,仍不放弃:“我对桥牌确实不算精通,但傅启泽你说了,只需要我在他们手上赢两局。”
“哦,你赢了吗?”傅启泽有点无聊地看着他。
杜逾白深吸一口气,“如果你们早点说打牌打的是桥牌”
“早点说,”傅启泽漫不经心地打断他,“你也赢不了。”
“是啊,”男生忍俊不禁,看着杜逾白,就像在看一只天真而鲁莽的小白兔,“亲爱的,你去圣德尔桥牌俱乐部搜下我和亚伦的名字”
一直站在杜逾白身后的特优生立刻紧张地掏出手机,男生顿感有趣,多看了他们一眼,“傅哥,我有点理解你为什么爱和特优生玩游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