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爱你……恩恩……我爱你很久了……”
汗水滴落允恩颈间,缠绵的告白夹杂喘息萦绕耳畔,她想抱他,却无力抬手,最终蹙眉合上双目,沾着泪珠的睫毛激颤,在他身下吟泣抽搐。
混蛋心绪激荡,被蹙缩的阴道绞得频频皱眉,对女朋友高潮视若无睹,压住她印上一个湿热深吻,又直起身体,托着两瓣雪臀,耸胯高歌猛进。
万年不化的清冷美人被快感折磨到破碎,妖娆凄楚,令他邪念丛生,血脉喷张,只想狠狠虐她,让她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哭晕在他身下。
坏医生把内心龌龊的想法付诸实施,允恩受不了奶头被箍紧拉扯的刺痛,想自己解开,他立刻捉住她自救的手,非但不许她碰手术线,还恶狠狠地拉拽阴蒂。
“喔……”
她突然嘶声惨呼,上身弹起又落下,瞪大眼睛,全身痉挛,阴蒂下方的小小尿孔热流激射……
尽管某位大夫事先垫了隔尿垫,床还是被他弄得湿透,女朋友失禁时他非但不停,还往死里狠肏,搞得床上一片狼藉。
最后打扫的人当然也是他。
受尽蹂躏的小秘书目光涣散,流着口涎,人事不知,下腹时不时抽一下,上身遍布红痕,下体堆满淫沫,泥泞如沼泽。
两只奶头肿得像玛瑙珠子,赤红赤红,紫胀的肉蒂戳在阴唇外边,水光晶莹,久久缩不回去。
看上去像连续被十个禽兽轮奸,哪怕闭着眼睛给行凶的人判十个无期徒刑,也绝不会冤枉他。
乔少爷只会护理病人,把老婆抱到热水里清洗干净什么小事一桩,但尿湿的床他是没办法处理的,而他这个单身汉家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。
怎么办呢?总不能让发烧的人睡地板吧。
只好把小恩恩搬到客厅沙发上休息了。
疲惫的允恩浑浑噩噩,任他折腾,一沾沙发就睡了过去,梦里被戴荧光项圈的色胚黑猫又抓又挠,尖利的牙齿咬穿她的奶头,尾巴插进腿心勾弄阴缝……
受噩梦侵扰的允恩闭着眼睛啜泣,本该照料她的人却不在身旁。
书房依稀传出男人对话交谈的声音,沙发底下钻出个毛绒绒的小脑袋,一对尖尖三角耳,和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,在昏暗的房间里射出碧绿荧光。
它用两只雪白的小爪子抓住垂落的被角,努力爬上沙发,嗅嗅允恩的脑袋,似乎对高烧病人的体温特别钟意,悄悄钻入她怀中,缩进被窝,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大哈欠。
“咦,猫呢?”
“我没注意,跑出去了?”
“啊!!!千万别碰我的宝贝啊!我去标本室看看,司徒快帮我把小猫抓出来。”
这两个人,在家里翻箱倒柜,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找到“失踪”的小猫咪。
90 尿湿的床和避孕套,等等,缝合线剪刀是干嘛的?
90 尿湿的床和避孕套,等等,缝合线剪刀是干嘛的?
孟星乔过了性瘾,给病人喂水服药,安顿她休息,看着她睡熟了,正准备去收拾他留下的一揽子犯罪证据,手套避孕套电动玩具手术缝合线什么的,门铃就响了。
好东西到了!
他眼睛一亮,快步过去打开门,不出所料,果然是“冤种快递”司徒元钦,加完班还吭哧吭哧送货上门。
“司徒你戴上口罩,稍等一下,我先去喷点酒精,开窗通风。”
某人生怕病毒传染给好基友,在老婆头上兜了条花手帕,往空气里家具上拼命喷洒酒精喷雾。
又打开所有落地窗通风口,才小心翼翼把死党请进来。
“我女朋友在沙发上睡觉,她被我感染了,我们去书房,不要吵到她。”
“你和女朋友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