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被谁拖进了保姆房,膝盖一片淤青,麻木的疼,都比不过她心口的疼痛。

她下意识去摸被自己装在口袋里仅剩的残存的骨灰,发现它还好好待在那里时才松了口气。

门被推开,裴君言走了进来,他将一套衣服被扔在了沈栖禾的身上。

“阿禾,离婚冷静期结束之前,你就暂时先住在这里,记住,别在云舞和云歌面前提我们假离婚的事情。”

“还有,你惹云舞和云歌生气了,明天的她们的庆功宴,你去做佣人好好伺候着,算是赔罪。”

沈栖禾自嘲地勾了勾唇角,“我有拒绝的权利么?”

裴君言眯了眯眼睛,他伸手钳住沈栖禾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。

“阿禾,别和我耍小脾气。”

裴君言的语气中暗含着警告,沈栖禾心头一颤,她垂眸轻声应:“我知道了。”

她明白,在裴君言面前,她不能有自己的想法。

裴君言钳住沈栖禾下巴的手改为抚摸她的脸颊,他轻声笑了笑:“这才乖嘛,阿禾!”

第二天,沈栖禾穿着一身佣人的服饰准时出现在了庆功宴现场。

云舞和云歌刚刚拿下顶级芭蕾舞团的双首席位置,裴君言特地准备了这一场声势浩大的庆功宴,除了庆功,还有昭告两人地位的意思,云舞和云歌是他的人,任何人想动她们,都要掂量掂量身后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