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地,他觉得她的光芒太过于耀眼,那些目光落到她身上时,他只觉得自己一直珍藏的东西像是被别人发现了一般,不明不白的嫉恨从心头蔓延开来。
沈栖禾是他的,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。
所以他以爱为名,告诉她他只想她跳给自己看,她就再也没有登过台。
他说想要一个孩子,即便冒着身材走样,再也没办法站上舞台的风险,她也给他生下了裴远舟。
他一点点拔掉她的羽翼,将她彻彻底底困在了自己的牢笼之中。
再后来,他又嫌弃她身上的光芒暗淡,被曾经的她吸引了目光。
是他一点点碾碎了沈栖禾自尊,将她的爱挥洒殆尽。
屋内的笑声还在继续,他的心却传来经久不息而又绵长的钝痛。
他抬起手,轻轻敲了敲屋门,看见他的那一刹,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沈栖禾的脸上重新挂上了冷漠和厌恶,“你来干什么?”
他举起手中的凤梨酥,嘴角扯出一丝苦笑:“阿禾,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了,我做了......”
“我不要!”沈栖禾打断他的话,“你给我的东西,我通通都不要!”
“你......”裴君言被沈栖禾的目光看的有些无所遁形,他有些慌乱的将东西放在门口,“我放在这里,你记得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