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她稍有抗拒,奶奶就被粗暴转移到了嘈杂混乱的普通病房。

她任由自己被粗暴拖拽。

地下室的铁门发出沉闷的“哐当”巨响,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。

黑暗如同粘稠冰冷的淤泥瞬间将她吞噬。

浓重的霉味直冲鼻腔,角落传来窸窣的虫鼠爬行声。

她死死咬住嘴唇,指甲深陷掌心,用尖锐痛楚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