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(2 / 2)

竟是什么样,明白吗?”

“殷恒现在已经无法无天,搜集罪证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,这期间他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,二哥不能为了磨练我的性子,就这样放任不管。”

江云骓还是想尽快把殷还朝和殷恒绳之以法,却听到江云扬说:“阿骓,你已经打草惊蛇了,就算京里现在派钦差大臣来,老狐狸也能应付过去,这件事现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,你得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。”

江云扬的语气并非责备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江云骓下颚紧绷,说不出话来。

花容觉得有些残忍,忍不住替他辩护:“二少爷,少爷也是出于好心。”

“有时候好心也会办坏事,”江云扬不客气的反驳,而后看着花容说,“若不是大哥求情,你和随风早就死在牢里了,你还敢这么纵容他,当真是一点儿都不长记性?”

花容诧异,江云骓和萧茗悠的事闹得沸沸扬扬,她和随风作为江云骓的近侍难辞其咎,之前她还奇怪殷氏为什么没有降下责罚,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江云飞。

心脏微颤,花容跪下坚定的说:“二少爷放心,奴婢会记住大少爷的大恩,竭尽所能侍奉三少爷。”

江云骓也没有想到江云飞会做这样的事,梗着脖子说: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事情是我做的,本就与他们无关。”

“若非齐王妃尚是完璧,你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,到时不止他们俩,府里所有人都要跟着你遭殃,你拿什么来承担?”

江云扬的语气变得严厉,眼神冷锐,一身冷寒的威压竟不比江云飞差多少。

江云骓哑口无言。

三日后,贺俊那名外室在州府大牢畏罪自杀。

她死前留下认罪书,说自己半年前就怀了贺俊的子嗣,想要一个名分,贺俊却不肯纳她做妾,还哄她喝下堕胎药,她怀恨在心,便随便找了个人给贺俊戴绿帽子,并未受任何人指使。

认罪书上按了手印,嫌犯已死,案子就这么了结。

结案后,江云扬也要启程返回瀚京,殷还朝在府里设了送行宴,顺便向江云骓赔罪:“我之前在公堂上有些太不近情面了,还请阿骓莫要因此与舅舅产生隔阂,舅舅作为一方父母官,在真相大白之前,不能偏私。”

殷还朝说着叹了口气,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心为民的好官。

江云骓没有像之前那样大闹,笑了笑说:“舅舅言重了,之前都是侄儿太冲动莽撞,应该侄儿向舅舅道歉才是。”

江云骓服了软,殷还朝笑起来,舅甥三人把酒言欢,直至深夜才散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江云扬便启程回了瀚京,他走后没多久,贺俊便来殷府向江云骓赔罪,说愿意把随风接到府上着人好生照料,还想邀请江云骓和花容一起到贺家去住。

贺俊的态度极为诚恳,江云骓也没客气,带着花容就去了贺家。

为了显示自己道歉的诚意,贺俊的晚宴准备得十分丰盛,还找了乐师和歌姬舞姬表演节目。

已是仲夏,歌姬和舞姬都只穿了轻透的纱裙,曼妙的身姿随着旋律摇晃,诱人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