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1 / 2)

粗使丫鬟的月钱很少,花容的钱都用来给三娘抓药了,要是不拿到这钱,药就得断。

想到三娘病发时痛苦不堪的样子,花容只能点头说:“好,奴婢今晚来拿。”

高海山知道花容不会拒绝,有些得意忘形,伸手想捏捏花容的脸颊,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:“高管事。”

回头,江云骓倚柱而立,一袭淄色劲装干练利落,唇角噙着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
高海山连忙收回手,恭敬的看向江云骓:“三少爷,您怎么在这里,可是有事吩咐?”

“朋友送了我一匹马,已经在马厩了,你安排个人好好喂养,别给我养废了。”

“是是是,三少爷的马自然要精心饲养,这种小事三少爷派个人知会一声就是,何必亲自跑一趟。”

高海山跟在江云骓身边拍马屁。

从头到尾,江云骓连余光都没分给花容一点儿。

花容松了口气,看来三少爷之前都只是在试探她是否有不轨之心。

第9章 投怀送抱

晚饭后,花容跟芸娘说要去找高海山拿月钱。

芸娘眉头微拧,狐疑的问:“怎么白日不给,偏偏要晚上去拿?”

花容如实回答:“高管事说他只有今晚有空,奴婢也没法子。”

其实也有法子的。

花容现在归芸娘管,芸娘若愿意为她出头,大可让账房把月钱拨到绣房,不过高海山的手。

但高海山毕竟是花容之前的管事,又掌着各处的杂务,芸娘没必要为了花容得罪他。

高海山是管事,也有自己单独的房间,今晚他心情不错,弄了两盘下酒菜,还搞了个炉子煮酒。

花容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的酒味。

“来啦。”

高海山偏头看向花容,见她还穿着白日的衣服,惋惜的问:“今天你摘了那么多花,怎么不在头上戴一朵?”

她长得好看,戴上那花一定更漂亮。

“奴婢是来拿月钱的。”

见花容站在门口,很是警惕,高海山拿出一贯铜钱放到桌上,沉着脸说:“钱都在这儿,清点完签字画押,怎么,还要我给你送过来?”

高海山的态度变得强硬,花容的底气就没有那么足了,防备也弱了下去。

僵持片刻还是走了过去。

数出来的铜板多了十个,花容要把那十个铜板拿出来,高海山一把按住她的手,笑眯了眼:“这都是你的钱,干什么往外拿?”

高海山也是从粗使下人爬上管事之位的,一双手苍老又粗糙,像是晒干后的树根,被他碰到肌肤,花容本能的感到恶心。

她想抽出手,高海山却不肯放,还变本加厉搂住她的腰。

花容顿时有些慌,大声喝道:“高管事,你要做什么!?”

高海山大花容十多岁,一把年纪都快能当她爹了,花容只以为他喜欢仗着权势欺压自己,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他竟然对自己存着那样龌龊的心思!

胃里翻涌的厉害,花容看着高海山近在咫尺的脸几乎要吐出来。

高海山却是温香软玉入怀,心神荡漾的不行,他咧着一口黄牙笑道:“周围的人都被我支走了,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,而且只要你跟了我,不止可以领绣房的月钱,每月还可以在内务处多领一份钱,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了。”

高海山管不了花容的调动,要多给她一份月钱却不是什么难事。

他自认这条件已经足够丰厚,撅着一张老嘴就要去亲花容。

花容被他箍着腰挣脱不开,慌乱中看到桌上小炉子的酒已经咕噜噜煮开,用尽全身力气撞过去。

小炉子被撞翻,煮开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