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看起来跟个狐狸精似的。”
陶萄活了两辈子,第一次领略到了“走后门”这个词的真正魅力。
她听着那些人的讨论声,唇角微微勾了起来,徐意的门半阖着,陶萄走过去轻轻扣了扣,里面便传来一道低沉淡漠的男声:“进来。”
“吱呀。”
门推开了,陶萄看见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。
陶萄有些明白为什么大厅里那么多人提到徐意了,穿着象征禁欲白大褂,银色的眼镜,完美但冷淡的脸,薄唇和眉眼里偶尔露出的轻蔑让他看起来高不可攀,通常有女人会把这理解为不善言辞,可与之相反看似温和的态度则更加容易让人产生误解。
“徐医生,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