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,对着陶萄拍了一张照片。 倒也不是很痛。 不过这个徐填……多少有点疾病。 估计是搞艺术的人,都有点。 徐填让陶萄别动,陶萄偏要动。 她伸出指尖,忍着痛,把那颗血珠抹掉,周边晕上了浅浅的红。 “你干什么?” 徐填盯着陶萄染红的指尖,声音提高了些,呼吸也急促了些。 陶萄也盯着他,眼睛清澈又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