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沈曜手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腰上。

“行。”

……

十分钟后

林嘉念坐在床上。

“是不是……有点奇怪？”

沈曜环住他的腰：“怎么会，特别适合你。”

然后，他在林嘉念的耳边，低声说了句什么。

林嘉念动作一顿，耳根迅速烧红，但还是点头。

……

接着，他把沈曜按倒在床上，整个人覆了上去。

这回，主导权是他的。

房间里直到天微亮才停下动静。

………

这一趟旅行，走了整整一个月。

两人从北半球的海岛一路玩到南半球的都市，逛尽夜市，也住过山间木屋。

日子过得松散悠闲，沈曜每天仍然准时处理线上工作，但没有了香港那种步步紧逼的节奏，哪怕是开会，他的背景也从书架换成了海滩、酒店阳台，甚至是某个酒吧的窗边。

林嘉念则完全是另一种状态。

他原本就不是什么会老老实实坐着的人，沈曜工作的间隙，他就抱着电脑研究各种东西，时不时在沈曜身后探头，看看他在忙什么当然，最后也逃不掉被抓去干活的命运。

从最基础的合同整合，到整理不同客户的档案，他开始学着如何帮沈曜“打杂”。

“反正你到时候都要解释给我听，不如让我提前筛掉不重要的？”

他一本正经给自己找理由，沈曜听着倒是没说什么，只是随手调高了他的办公椅，防止他没事就低头看屏幕，看久了脖子酸。

……

这一切，一直到他们回到香港的那天，都维持着某种自然的平衡。

不急不缓，恰到好处，刚刚好。

……

从机场回到家，沈曜照常去公司，林嘉念也渐渐适应了每天“上班打杂”的生活。

这一天下班后，林嘉念约了阿Sam出去聚聚。

沈曜开车去接他的路上，久违地听到了一个很久没响起的声音

“宿主，进度条已满。”

“后续奖励会发放，祝你生活幸福哟。”

系统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活泼，只是这次，透着离别的意味。

沈曜早已预料到这个时刻，语气没什么波澜：“谢谢。”

等到系统彻底脱离，他才有了实感。

往后的生活，不再掺杂任何目的性。

虽然他本就打算陪着林嘉念走完这一生，只是现在，他可以心无旁骛地这么做了。

……

车停在酒吧门口，他抬头望着路灯下的人潮，忽然觉得，往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景色，都变得鲜活了些。

没等多久，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。

林嘉念一坐进来，就缩了缩脖子：“冷死了，今天吃火锅吧？”

“好啊。”

…………

路上，林嘉念翻着手机，随口提起：“对了，今天阿Sam说，你之前发给他的那份应付CIMA问答里，写着我天天给你煲老火汤？”

“太扯了吧！”

沈曜沉声回应：“不止，还有你天天给我熨衬衫。”

林嘉念：“……”

他不服气地“哼”了一声：“熨衬衫有什么难的？我本来就会啊，明天开始，你的衣服就拿给我熨。”

沈曜瞥他一眼，轻描淡写地应了句：“好啊，那以后衣服我得多订十套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嘉念反应过来，随即炸毛：“我说真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