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就要伸手去抱沈曜。

沈曜避开了他的左手，只让他贴在自己怀里。

依偎着，听到彼此的心都跳的特别快。

直到

林嘉念闷闷地开口：“……你那里.顶.到.我了。”

沈曜：“你也是。”

两个人对视几秒。

然后都笑了。

他们吻了起来，缱绻至极。

………

沈曜刚要去床头柜拿东西，就被林嘉念拦住。

“不用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
沈曜有点奇怪：“你不是痛到抖？”

林嘉念咬着牙：“我那是爽的……”

沈曜挑眉，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
“那就继续？”

接下来的事，水到渠成地发生。

窗外雨也渐渐停了。

…………

浴室里，水流淌过浴缸边缘，打湿了地砖。

林嘉念靠在沈曜身上，后脑勺抵着对方的肩窝，左手高举，生怕弄湿纱布。

“……老头没教过我怎么爱别人，我也没见过我妈。”

他盯着水面，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。

“记事起，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，后来结交的人，我知道那不是真友谊。要说朋友，也只有阿Sam算得上。”

沈曜没说话，指腹顺着水面滑过他手腕的关节，像在给一只猫顺毛。

“你又总是看起来云淡风轻，好像从来没有弱点，”林嘉念想了一下，才说：“所以我怕留不住你。”

沈曜挑眉：“是人怎么会没有弱点，你不肯放松的时候，我就很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就被拧了一下大腿。

“我在说认真的！”林嘉念不满地瞪他，“你别老提那个……”

沈曜忍笑，语气慢悠悠的：“那你现在还怕留不住我？三十年的卖身契都签了，我能跑哪去？”

林嘉念哼了一声，眉眼间的不快终于散了一些，“最好是这样……你要是敢跑，跑到哪我就跟到哪。”

沈曜低头亲他的脸：“那你要把我看好了。”

外面的雨又开始下，玻璃上蒙着一层薄雾。

水温已经有些凉了，沈曜起身抱着林嘉念走出浴室。

…………

夜雨敲打着窗沿，落地窗外的天色仍旧晦暗，只有几盏街灯在雾气里亮着。

两人并肩躺在床上，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沐浴香气。

沈曜半梦半醒间，手还习惯性地搭在林嘉念的腰侧。

正要彻底睡过去，怀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。

林嘉念撑起上半身，推了推他的肩：“喂。”

沈曜没睁眼：“嗯？”

林嘉念神色认真，盯着他，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。

想了一会，才慢慢开口：“你不准死。”

？

沈曜彻底睁开了眼。

“……？”

“我说，你不准死。”林嘉念又重复了一遍。

沈曜顿时又好气又好笑：“你从哪冒出来的这种想法？”

他伸手摸了摸林嘉念的头，像是要把这个念头揉回去，“是人都会死的。”

“那你不准死在我前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