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有种紧张又期待的情绪。

就像被无形的力量吸引，让他无法移开视线。

沈曜走到他面前，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，眼中没有怜悯，只有冷漠和审视。“什么时候交代，谁指使你的？”

谢淮念想要说些什么，又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沈曜毫不犹豫地把他从地上提起，横抱在怀里，像对待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物。

谢淮念的脸紧贴在沈曜的大腿上，他突然觉得莫名的羞耻和惶恐。

尽管全身无法动弹，心中却有个声音告诉他，不能让沈曜看到他的恐惧。

于是，他本能地开口，“没人指使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