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炎炎烈日,在砖墙上投射出斑驳光影。

打开屋门的瞬间,先飘出的是一股幽幽茶香。

沈珩将钥匙和菜往桌上一放,换上拖鞋,背对翟曜说:“你不用换鞋,东西随便放。”

翟曜将牛奶箱靠墙一撂,环视了下房间布局。

标准的三室一厅,过分整洁干净,迎面一个偌大的书架,上面摆满了书,下方还有一台黑色钢琴。

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,怎么到沈珩就沦落到混九中这么拉了?

此时卧室传来一段有滋有味儿的读书声:

“奥库涅夫到歌剧院门口才赶上他,说‘你记得吧,伊格纳特,三年前咱们也是这样来开会的。那时候柯察金、杜巴瓦和一群工人反对派回到咱们队伍里来了。那天晚上的会开得真好,今天咱们又要跟杜巴瓦斗一斗了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