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只有乖觉认错,再撒娇耍赖说些好听话,求姐姐消气了。
谢知方打定主意,将将走进花厅,便滚地猴一般滚倒在地,把引他过来的枇杷唬了一跳。
他膝行着爬到粉面含怒的谢知真面前,涎着脸道:“姐姐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不与你商议便自作主张,还将姐姐也一并兜揽进来,陪我做戏。姐姐生气原是应当应分,你想打我也好,骂我也成,只不要气着自己的身子,若是饮食睡眠上有个什么差池,弟弟万死也难赎我的罪过!”
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爷做出这副泼皮无赖模样,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小厮们目瞪口呆之际,想笑又不敢笑,强自忍着,实在忍不得的,便偷偷背过身去,做咳嗽状。
听到他说“死”字,谢知真紧绷着的俏脸终于有所松动,微微皱了皱眉,低斥:“不许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