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儿敏感的很,手指随便插弄几下骚点,穴口就响起咕叽咕啾的水声,馋得急了,肠液淫水忍不住溢出来。

时野不多做磨人的前戏,这会儿要是拖延的久了,老婆会生气的,粗壮的肉棍直插到底,龟头凿开绵密柔软的肠肉,柱身磨操骚点凸起,淫浪的肠穴瞬间收紧了穴口,深处的肠肉黏糊糊地缠上来,伺候凿穿穴腔的凶器。

白榆呜呜哼叫,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。

太爽了。

热乎乎的肉棍把身体填满,敏感的肠穴紧紧贴着硬热的柱身,轻抽缓插间还能感受到肉柱青筋的搏动。

深处的结肠腔最敏感了,龟头操开腔肉顶住柔嫩内壁碾磨,快感汹涌至极,理智都被冲刷殆尽,白榆哭泣着,压抑着,“好深、呜啊……老公、呃呜呜……要死掉了呜!”

老婆的骚叫就是对他能力最好的褒奖,时野还想多听几句,可惜情势不允许,他捂住白榆的嘴巴,

“嘘榆榆乖,要忍住。”

白榆一直在忍,要是平常他早就尖叫出声了,他拿开时野的手,委屈极了:“那你快点、快点射……快点结束呜呜……”

“好。”

时野说到做到,肉棍一刻不停地顶着骚浪肠穴的敏感点碾磨操弄,淫心被龟头磨操到发热发肿,瑟缩着痉挛,前列腺点都被粗壮的柱身碾蹭到软烂。

下身又射又喷,肠穴被迫陷入无休止的连续高潮,酥麻的电流浑身乱窜,白榆的指尖都是麻的,意识濒临崩溃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
他实在忍不住了,抖着身子哀叫,“太深了……不要一直磨、呜呜……穴要烂了、要被操烂了呜呜啊……!”

尾音婉转撩人。

音调未落,扣紧时野的脊背颤抖着高潮喷水。

交合处黏黏糊糊,全是他的淫液尿水,屁股底下更是狼藉一片。

床上地方小,白榆被时野完全压在身下拢住,炙热的温度,沉重的身躯,耳边粗重的喘息,全都裹挟着情欲的浪潮迎面席卷,压的白榆近乎窒息。

肉棍操弄得动作幅度不大,时野只能用更深更磨人的凿弄碾操,刺激穴腔不断高潮,成为全自动飞机杯,主动含住整根肉屌吮吸套弄,以此增加快感,早点射出来。

这次时野没射进肠穴深处,濒临射精的肉棍迅速抽出,操尽依旧湿软的雌穴,龟头急躁地顶住宫口,射出一股股浓精。

浑身汗涔涔的漂亮少年瘫软在脏兮兮的小床上,时野草草用湿巾擦了擦肉棍,塞进裤裆,下床打开浴室的灯。

他站在床边,伸开手:“老婆乖,下来,我给你洗洗再睡。”

白榆哼哼两声,支起身子,勾住时野的脖颈,躺进他的臂弯。

关上门,浴室的水声低弱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