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迫不及待张开嘴,裹住肉花尽情嘬吃一口,浓馥蜜汁吸进口腔,脑子都被香晕了。

呜呜呜!

香香香!

傻少爷尝着香滋滋的淫汁,心里忽的一阵委屈难过,他每天都带辣么多吃的喝的用的,榆榆居然偷藏着这么香的东西不给他吃。

这么想着,傻少爷吃批吃的更凶,非要把这段日子少吃的补回来不可。

肉花香娇玉嫩,溽热的舌头甫一贴上去,屄穴敏感,被烫的直哆嗦,阴唇裹着的穴口瑟缩着溢出黁香露液,供给舌头品尝。

又胡乱舔几下,没能榨出更多满口留香的淫汁,傻少爷立刻不满地哼唧,舌头化作凶猛的肉鞭子,横扫拍打屄肉表面的花瓣蕊心,误打误撞钻进肉唇,舔到水涔涔的穴眼。

傻少爷兴奋极了,舌头凿开绵软穴肉,四处勾缠着敏感肉壁,钻进泉眼舔吃不休,鼻尖压着花阜上头的肉蒂,嘴巴贴着水嫩的批肉,吃的啧啧作响。

屄口软化,淫水潺潺,深处的穴肉忍不住抖缩发颤,骚心微微鼓胀,渴望侵入者的舔舐凿弄,舌头像是与它心有灵犀,猝然撞上去。

“嗯呜……”

傻少爷动作一顿。

肉穴忽然咬他舌头,夹得好紧,吓他一跳,再加上白榆无意识的呻吟,傻少爷进也不敢退也不愿,僵着舌头懵了半天,嘴馋压过一切,掰开腿根屄肉接着舔。

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。榆榆力气小,打人不疼,打完还会摸摸揉揉。他不怕。他就是怕白榆哭,珍珠似的泪滚落下来,滴在他心上,烫的他心尖疼。

舌头凿弄那处略硬凸点,穴肉就会绞着他的舌头涌出水液,比他舔肉花表面吃到的多得多。

傻少爷嗓音沙哑,嘬了几口,对着屄穴轻声说话,提前练习哄白榆。

“榆榆不哭、唔、好香好好吃……”

“我错了、以后不敢了……啊呜,穴穴好软好嫩!香死了呜呜!”

他发现白榆只是轻声哼唧,睡的不安稳,,动作愈发放肆大胆,含着充血的阴唇嘬吃,牙齿叼着硬硬的骚豆子碾磨。

“呜哈……呃、呜……”

漂亮小哥脸颊飘红,长翘的眼睫颤抖,皱着眉呜叫。

抖动挣扎腿根被傻少爷轻松镇压,他摩挲着腿根细嫩的软肉,舔吃阴唇,操弄穴腔里的骚点,等穴腔抖动抽搐愈发剧烈,再抽出舌头咬嘬一下骚阴蒂,穴口立马泉眼似的喷出大量香浓淫液。

傻少爷美滋滋含住批肉,喉结滚动,咕嘟咕咚吞咽。

莹润如玉的身躯触电一般轻抖,屄穴止不住地潮吹喷水,勉勉强强喂饱了傻少爷的嘴,他小心翼翼地将股缝、穴周的漏网汁水舔干净,为白榆穿好衣服,搂着人装睡。

没一会儿,白榆迷迷糊糊坐起来,泛肿发烫的肥屄压到床铺,酥麻快感自腿心窜起,漂亮小哥儿一懵,缩了缩腿,佯装镇定,拍醒傻少爷催促他去摘点小黄瓜给他吃,见傻少爷乖乖地起床出去,心中松了一口气,庆幸傻子不懂情欲,看不出来什么异样。

他今儿中午又做了不正经的梦,比之前被陌生男人抱着亲乳蹭臀更火热,是热乎乎的东西奸肏他的屄穴,穴肉久旱逢甘露,喜不自禁地夹着那物高潮了好几回,真真是淫贱骚浪至极。

白榆咬着唇抖着手往腿心摸,他怎么、怎么能做这么荒唐的梦。

真是太久没弄它了吗?

丈夫一病不起,整日昏沉,他又不会抚慰自己,夜里湿了痒了,就一边撸着阴茎,一边揉揉摸摸花穴,将穴儿揉的更湿更痒,没吃到东西的淫逼即便是勉强高潮了,还是渴望着被什么东西插进去填满。

夜里淫欲上头时,他甚至会将傻少爷当做幻想对象。身躯火热,肌肉结实,搂着他的臂弯那么有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