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还在。

一下子接收太多离奇事件的夫妇二人的后续暂且不提,秋白藏这边跟时季达成莫名其妙的平衡。他分明感觉到时季确实有能力碾死,或者赶跑他,让他成为孤魂野鬼,但是时季没那么做,态度微妙。

他现在都把白榆脱光光准备提枪上了,时季都没反应。

白榆察觉到男人分心,拽他头发,“你到底要不要做,不做滚,我找我小情人唔……”

男人顺着力道抬头,凑上去缠着香软舌尖纠缠,“嘬……要做。”

和心爱之人久违的鱼水之欢。

男人馋的要死,把别的抛之脑后,专心致志品尝白榆的全身,抬着白榆的双腿舔咬小腿肉,腰跨顶的又深又重。

白榆扭着腰放浪呻吟,即便被肏的浑身发抖喷水射尿,身体也不忘记迎合他,伸手要亲亲抱抱。

男人俯下身。

修长双腿被迫弯折,膝盖顶着肩膀。

这角度让性器插的格外深,顶肏宫腔的感觉异常鲜明,热意随着快感一股股往上窜,白榆被肏的浑身冒汗,哑着嗓子哭叫。

“太深、太深了呜呜!老公……老公好猛……唔哈……呃呜!要肏死了、肚子破了呃啊啊……!”

男人笑起来,轻掐着脸颊肉亲嘟起来的唇,一边喘一边操逼:“老婆叫的真骚……屄咬的好紧……呼、爽死了……乖、继续叫……”

龟头硕大,挤得窄小宫腔满满当当,男人插的凶,进出一定要让龟头整个从小肉套子里出来,再发狠猛地撞进去。

白榆翻着眼,几乎喘不上气,下身一个劲高潮,甚至分不清喷出来的是淫水还是尿,渐渐地,白榆连句淫话也说不出来了,腿心间的肉逼肿的厉害,阴蒂被撞的通红肥肿,翘起来的模样比半软不硬的阴茎都精神。

男人把两口淫壶都尝了个遍,雌穴又热又肿受不住操了,就换到骚唧唧的屁穴继续插,龟头奸弄敏感腔肉,逼迫骚肠子发抖痉挛,吸绞肉棒,爽的不行。

骚老婆的小肉棒子射的太多,硬起来都困难,只摇头晃脑 斓泩 地射出些说不清是腺液还是尿水的玩意。

“嗬呃呃……呜啊、唔呜!”

美人被肏到失神崩溃的模样比记忆中更好看。

或许因为他身份变了,是白榆的老公,白榆格外包容,即便被欺负得惨兮兮,也不会打他骂他,只颤着身子求饶,哑声让他轻点慢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