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邦邦的。
没办法。
白榆的呻吟,实在是太……太骚了。
跟平常说话的语调完全不一样,喘息的、沙哑的、是那种克制不住的、被情欲逼到极致、从喉间挤出来的呜咽,断断续续小声说话时,又轻又软还带着尾音。
夏长赢躺在床上,呼吸放的轻缓,缓缓拉下裤腰松紧带让肉棍出来放风透气,不敢弄出动静,慢慢地上下撸动。
听声音已经插进去开始操了。
平心而论,时野本钱挺大的,跟他不相上下,小榆吃着一定很费力,唔叫都夹杂着哭腔。
慢奸缓插也能磨死人。
白榆双腿被掰成一字马,腰下垫着时野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枕头,骚淫肉逼完全敞开,被粗壮狗屌插的汁水四溢。
肉棍抽插得慢,插进去大半根之后余下的那一小截,顶的很重,凿上嫩乎乎的敏感宫口,龟头转着圈磨操。
细嫩的宫口淫心被碾得发抖瑟缩,白榆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,淹没进鬓发间。
时野怕老婆忍不住张唇吐舌头,忘了要控制声音,几根手指钻进老婆湿湿软软的口腔,“乖老婆,忍不住声音的话就咬我。”
“不呜、呜!”
白榆想让他操浅一点,早点射出来早点结束,但肉棍非要碾进最深处,刺激穴腔痉挛不止,伺候他那根可恶的肉棍子。
但他说不出来话了,只能翻着眼,颤抖着身子挨操。
插的太深了。
腹腔都忍不住抽搐,淫液在宫腔分泌,从被龟头磨操开缝隙的宫口溢出来。
龟头顶的太凶太深太重,像是想操开宫口钻进宫腔。
要是操进来白榆肯定控制不住反应,手指堵住嘴巴缠住舌头,呻吟还是会从喉咙深处溢出来。
但时野顾不上这么多了。
你对象真好看,借我草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