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长赢已经准备好了早餐,见白榆跟时季迟迟不出来,而秋白藏的葬礼告别仪式快开始了,他便打包好,待会儿让他俩车上吃。
冬元序自觉坐到前面当司机。
夏长赢挤在后座,白榆坐中间,一左一右肩膀上隔着两颗沉甸甸的脑袋。
时季或者说披着时季壳子的秋白藏根本搞不清状况,冬元序在就算了,怎么夏长赢也在。
曾经让他恨之入骨的声音在脑中响起:‘他俩现在都是白榆的情人。’
秋白藏吓一跳,抱住白榆腰际的手臂瞬间收紧。
真他妈见鬼,时季居然没死!
时季无语:‘死的是你好吗,现在要去参加你的葬礼。我才是见了鬼了,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?!’
秋白藏冷笑,夺舍的他一点也不心虚,自诩有邪术傍身,态度嚣张至极,甚至放狠话要吞噬时季这个垃圾魂魄。
意识一阵天旋地转,他昏倒在白榆颈窝,‘看’到面前大山一样的巨人。
是时季的灵魂:“你再说一遍,吞什么?”
秋白藏低头看看自己,再仰头看看时季,再低头看看自己,陷入沉思:“……”
那什么,大哥咱有话好好说。
【作家想說的話:】
大家中秋快乐哦(*  ̄二、论金丝雀如何逆袭包养前金主
第53章19、榆榆在叫时季,关他秋白藏什么事(剧情肉)
【价格:他不信比不过时季。
秋白藏暗自憋气,想让自己像吹气球一般膨胀起来。
毫无卵用。
……
男人陷入短暂昏迷,浑身抽搐一下,惊醒,他满身冷汗,一脸惊魂未定。
白榆轻声细语地安抚他,擦去额前汗水,问:“做噩梦了么?还是哪里不舒服?”
男人摇头,“我没事,没有不舒服。”
占据时季躯壳的喜悦渐渐消散,秋白藏开始担心他到底能在时季躯壳中留存多久。
和白榆十指相扣的手攥得很紧。
灵堂内,整场告别仪式气氛凝重。
秋父秋母眼眶微红,面容肃穆,身边还站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。
不明真相的外人以为老人是秋家的长辈亲戚,唯有秋白藏知道,这人就是曾经帮助过他的大师。
奇怪,他为什么在这里。
看到父母时升起的愧疚心转眼被大师打散,‘时季’紧紧握住白榆的手,盯着冰棺内仿佛沉睡的西装男人,眼神晦暗不明。秋白藏已经死了,现在这世上只有时季。
白榆很爱他,只要他死不承认,没有人可以戳穿他!
从今早睁眼到现在,身边人的触手可及的体温,无论何时望过来都带着爱意的漂亮眼眸,让男人干涸枯萎的灵魂一点点滋润膨胀。
他一点也不后悔。
前·大孝子如是想:明面上来说秋白藏是病逝,算他倒霉,天灾人祸在所难免,现在生物医药发达,二老还年轻,生个二胎,时间自会抚平悲伤。
现在良心发现有点悔意,也是怕大师作妖在他父母面前说些不该说的。
他的不祥预感没有错。
从他入门开始,父母的眼神就有意无意往他和白榆身上落。
身旁的老婆搞不清情况,局促无措,献过花贴着时季的耳畔说悄悄话:“老公你说,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之前被秋白藏包养的事了?”白榆越想越尴尬,“……不行我待不下去,我们早点走吧。”
夏长赢和冬元序是人家生前好友,他俩来参加追悼会就行了,他干嘛脑抽过来。
时季轻拍白榆的腰侧,搂着人一起离开,半路被求父秋母叫住。
秋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