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白榆的手,愣愣询问,“是我开的不够对不对,榆榆,我们都可以商量,无论是你还是时季,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。”

男人坐在沙发上,仰望白榆的眼神可怜极了,下巴抵着他的腰腹。

白榆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男人后颈碎发,“不是这个,只是不想再陪金主了。”

冬元序听懂了言下之意,他再好,装的再像白榆的“爱人”,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掏钱买服务的金主,他们的关系天然不对等。

白榆确实不在意他那晚的惩罚,也确实认为他没有做错。掏钱的金主做什么都对,何况是他这个被包养的有错在先。

冬元序默默埋住脸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,唯一能留住白榆的只有钱和资源,可白榆都不想要。

紧贴着脸庞的是白榆的肚皮,随着呼吸起伏,呼吸之间全是熟悉眷恋的味道,冬元序磨磨蹭蹭贴贴不想放人走。

无声耍赖。

还得是白榆保证不会像对秋白藏一样对他,即便结束包养关系也可以有联系,从朋友做起,这才成功脱身。

当‘普通朋友’的日子,冬元序心痒难耐,根本忍不了一点,三天两头去好朋友家做客,再找机会亲一下好朋友的脸蛋,摸摸手揉揉腰,上门必定带着大包小包各种礼物,甚至暗戳戳贿赂讨好时季,俩人的好感一起刷,以表明他不是来拆散这个家。

这样的情况持续许久,直到冬元序撞见白榆跟夏长赢拥吻,脸色瞬间狰狞。

从墙角出来前,他深呼吸调整表情,露出的笑容还是怎么看怎么假,“榆榆,他不是厨子么,你为什么……还是说,他也是你的‘好、朋、友’?”

白榆一脸无辜,“不啊,他是我养的情人。”

冬元序:“?”他愣在原地懵逼足足一分钟,“……情人?”

“是的。”白榆想起这事儿就忍不住嘚瑟,笑的见牙不见眼:“养他不费钱,他倒贴给我,我还是第一次养情人,但这种又吐金币又不费心的乖狗狗我真的第一次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