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湿漉漉一片。

冬元序脑子是否清醒尚不明确,胯下的龟头已经精虫上脑了,神采奕奕地支棱起来。

手指亵玩,肉棍磨蹭,轮番上阵把小穴玩的湿乎柔软,肉蒂阴唇都被男人玩得充血发情,穴口翕张不已,发了淫性,龟头刚抵进去,里头像是有股吸力似的,裹着柱身往深处咬。

呼吸不知不觉乱了分寸。

冬元序掰着腿根,动作缓慢又坚定,沉下腰往穴里插。

雌穴柔软又不失紧致,越往里吸得越紧,层层叠叠的媚肉迎上来,又被龟头残忍无情地碾开每一寸褶皱,肉屌粗长,上翘的龟头借着姿势的便利,轻轻松松捅住宫口。

“呜……!”

白榆蹙眉,本能地扭腰躲,但腿根被牢牢攥住,正毫不知羞地敞开淫荡流汁的私处吞吃着男人粗硕的肉根,娇嫩的逼穴看似不像是习惯吃这种粗棍子的,可怜兮兮地落着泪,男人一挺腰,就瑟缩地发抖喷汁。

只有对房事熟稔的人才知道这口淫逼有多贪吃。

骚得要命。

冬元序不懂,能找对地方插都是他生理课上学得好到现在没忘,看过片,但不多,白榆的身体反应究竟代表着什么他也摸不准,只压抑着疯狂顶肏的本能冲动,尽量不弄疼他。

汗珠顺着额角流淌,手背凸起的青筋蔓延到手臂,性器被绵密的穴肉牢牢包裹吮吸,快感顺着下腹流窜,男人的理智摇摇欲坠之时,忽的想起秋白藏肯定又细又短。

居然会觉得白榆逼松水少?不是自己菜就是人品坏。怪他以前没看清,这养的朋友不交也罢。

挺腰插进去,冬元序甚至能听见噗嗤咕啾的水声;缓缓拔出来,原本柔顺的穴肉顷刻变脸,流着口水紧紧缠着依依不舍。每次抽插,牵拉摩擦感无比强烈,男人忍了又忍,匆匆抽搐湿淋淋的肉根,下一秒,狰狞柱身弹跳抽动着射出精水。

初精射的又多又远,连白榆的唇角都沾染上了,更别的胸膛和腰腹,都是重灾区。

冬元序抽了两张湿纸巾,动作轻柔又小心地擦去,刚射过精的鸡巴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迹象,草草清理完,鸡巴又迫不及待回到销魂淫窟。

跟自己动手……云泥之别,没有可比性。

肌肤相触的地方掀起满足舒适,欲望被漂亮紧实的肉穴完全包裹,无论抽出还是插入,柱身龟头和穴肉相互摩擦的快感,从下腹蔓延全身,脑子都被冲懵了。

咬的好紧。

是因为睡着的缘故吗……?

淫水也很多,咕啾咕啾的,穴里现在又湿又滑,操起来很顺畅。

冬元序顾忌着白榆的承受能力收敛着,腰跨晃得不快不慢,速度提不上去,力道也不敢太重,只好用深度弥补。

龟头凿开深处穴肉,直插到底,碾着宫口晃腰磨蹭,身下熟睡的人反应很大,皱着眉头哼哼唧唧,穴也在一阵阵收紧,泌出的淫水浇淋在龟头上,裹着柱身,让男人抽插的动作更方便。

忍不住越动越快。

冬元序抬手捋起汗湿的发丝,这样的速度俩人都讨不到好,干脆把人操醒,速战速决再洗洗接着睡。

“啪!”

“呃呜……!”白榆低叫一声,穴腔热的厉害,小腹更是酥酥麻麻,宫口被撞操得发酸,热流裹挟着快感泛滥成灾,吃惯了鸡巴的肉套子忍不住吸着肉棒喷汁高潮。

他不用睁眼就知道发生什么,摸索到男人掐着他腰的手,双腿熟练地环上男人的紧实腰跨,低低地哼叫呻吟。

“抱歉,弄醒你了。”嘴上这么说,鸡巴操的更凶,像是开了高档位的电动炮机,疯狂撞击泥泞一片的腿心。

白榆登时哆嗦起来,“嗯……唔哈、热……肚子、好热呜……冬总稍微、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