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头的膀胱,手也在看似轻柔实则暗中悄悄用力地摁揉,逼迫尿眼早点射出来。

白榆哪能意识到男人的坏心,宫口嫩肉敏感又脆弱,神经密集,紧致闭合,却被畜生屌玩意捣进来就是一顿狂插猛干,碾着腔口疯狂顶肏,他爽的发疯,双眼泛白,抖着身子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,呜呜噫噫说不清楚话,连失禁射尿都是听见男人过于兴奋的声音才隐隐有所感觉。

“嗬呃呃……!”

腔口被凿开,淫棍再次膨胀变硬,埋在穴腔颤抖跳动。

内壁早就习惯了龟头的入侵,更是对它的反应了如指掌,感觉到肉屌要射了,食髓知味的穴腔自发做好了接纳的准备。

“呜啊啊!!”

“好奇怪呜……热、呃好热……别再射了、太多了……盛不下呃呜呜……咿!”

白榆被汹涌激射的热液弄的眼前发黑,宫腔烫的瑟缩痉挛,拼命裹住龟头的样子似是要阻止它继续射,过度贴紧反倒让恶意碾肏着腔肉射尿的龟头蹂躏得更凶。

“怎么呜、还在射……呃啊啊……!”

宫腔潮吹的厉害,混着新鲜热乎的尿液一起,顺着交合处溢出来,白榆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攒了力气扇向秋白藏俊脸的巴掌像是抚摸。

“畜生、居然……居然尿进来呜呜呜……出去、滚出去……!”

“确定要我出来吗?”秋白藏射的爽快极了,嗓音尽是餍足的沙哑,“拔的话小穴都会漏出来哦。”

白榆又羞又气,双腿攀上男人的腰,“浴室、去浴室呜……”

秋白藏噙着笑,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人往浴室走。

被弄脏的小穴红艳艳的,穴口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。

秋白藏又是用水又是用精液,来来回回清洗了好多遍,事后更是凑上去嗅舔,确认是纯正的逼水味儿,拍胸脯保证绝对洗干净了。

白榆瘪着嘴,金豆豆不要钱似的往外撒:“真的吗?”

“真的,小屄很干净了。”秋白藏搂着人拍抚脊背,“小榆别生气,明天给你张黑卡好不好,随便花。”

“……我不信,你现在就给我。”

秋白藏可不是无条件,他翻柜子找到信用卡,“前提是只许花自己身上,不许给时季。”

白榆哼了一声,方才哭得太久,声音还哑哑的,“拿来吧你。”塞到枕头底下,还拍了拍枕角,笑眯眯的,“以后不骂你是抠门鬼了。”

秋白藏也笑了:“谢谢你,财迷鬼,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