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恨不得掰着屁股求他插进去操操。
秋白藏是土生土长的沿海人,在各种海鲜河鲜包围中长大,什么品类用什么吃法最地道鲜美,他熟记在心。
现在嘴下的的这条鱼是他将近三十年来刚尝到味儿,迷得不行,吃法学的也快,小白鱼身上那一寸肉最嫩最好吃,怎么吃才能让他更骚更香榨出更多甜汁,他了如指掌。
唇齿先在小奶尖上尝尝荤,一路向下,舔了舔圆润可爱的肚脐,一口吞进硬起来的小鸡巴当棒棒糖似的嗦,小白鱼立刻扑腾起来,摁着他的后脑勺耸腰扭胯,爽得哼哼唧唧。
秋白藏吞了一口白精,不顾痉挛高潮的肠穴,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拨开美艳花阜,凝眸看嫩粉色的穴一点点绽放,口水已经不自觉大量分泌。
女穴格外骚媚,小白鱼情动时就它湿的快,这会儿晶莹黏腻的淫水都溢出肉缝了,剥开肉唇一看,亮晶晶一层糊的哪都是。秋白藏舌头一勾,自穴口划过尿眼,掀起一小汪淫液带进嘴里。
呼,爽了。
尝到熟悉贪恋的味道,秋白藏一脸享受,胯下的肉屌也雀跃鼓胀,兴奋地溢出腺液,浸湿内裤。
他越舔越深,越吃越上头,双手从腿根移到腰窝,掐住滑腻腰臀,整个脑袋埋进腿心,淫靡水声咕叽咕啾,啧啧作响。
白榆垂眸,睫毛抖颤,望着腿心的脑袋,双腿分的更开,手也忍不住伸下去,掰着柔嫩的花阜软肉,方便男人舔吃。
“舌头好棒……唔哈、阴蒂也要……也要舔……别只吃穴……呜啊啊……呃啊啊!你、你又咬我……”
阴唇忽的被牙齿碾过,腿根哆嗦的厉害,穴口翕张着吐出一口淫液,又爽又疼直发抖。
秋白藏润完喉咙,这才不紧不慢地嘬上鼓起的小骚豆子。
没指尖大的一处地儿,敏感度却比龟头还高,含一含吸一吸,舌头扇打舔舐,齿关轻咬啃噬,不仅骚豆子会涨的更大,雌穴也会哆嗦着高潮抽搐,如果再辅以手指,插进穴腔模仿性器飞速抽送,顶肏浅处骚点,屄穴两三分钟就耐不住地喷水潮吹。
射出来的淫液清澈量多,跟被操尿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