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秋白藏来的理由是跟时季商量工作,白榆吃过饭自觉回屋睡午觉。
时季收拾残羹剩饭,秋白藏双手抱胸倚在一边,掐表等。
“你给白榆喝的什么药?”
“一点点安眠药,放心好了,榆榆睡觉本来就很熟,平常睡着弄他只要动作不激烈都不会醒,喝完牛奶睡得更沉。”
“行。”秋白藏隐晦瞄了一眼男人的裤裆,是那玩意太小了白榆没感觉才会睡得熟吧。
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男人抬腿往卧室走,关门落锁。卧室中央的圆床很大,衬得房间面积小,新拖鞋踩着总会发出嘎吱声,他干脆脱掉,黑袜踩上地毯。
男人轻手轻脚坐到床边,手指抚上白榆脸侧。
“时季把你卖掉了,你现在醒过来,一切还来得及。”
他可以帮忙找律师打离婚官司,还能顺手帮白榆报复时季,让他身败名裂。
秋白藏耐心等了十秒,只有平稳轻浅的呼吸声。
薄被猛地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