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地抱怨,时野根本没听见老婆嘟囔的啥,注意力全被水润红唇俘获,一张一合的,明摆着勾引他去亲。

噙住柔软香甜的唇瓣,舌头撬开齿关,舔吮骚老婆香软的舌尖,扫荡口腔里甘霖般的津液。

埋进穴腔的肉棍不再大开大合地凿弄,公狗腰恶劣的摇晃着,操纵肉棍转着圈黏膜宫口嫩肉,白榆身体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,穴腔刚高潮不久,宫口本来就被操的发软发酸,被硬邦邦的龟头顶操着黏膜,尖锐到恐怖的快感瞬间席卷而来。

“哼呜呜!”

白榆抖着腿踢时野的腰胯,攀上时野肩膀的手不住捶打,扭头躲开他的缠吻,喘息着,哭泣着,“别磨了、别……哈啊、要去、要喷了呜呜!!”

逼穴肉腔变得更黏黏糊糊,穴肉抽搐痉挛,十足十的极品榨精机器。

龟头挑着宫口蹭弄,想凿开这处淫洞,钻进更深处的小肉套子肆意奸淫蹂躏。

宿舍密码锁‘滴’的声音在小情侣淫乱的交合中显得微不足道,直到门锁打开,时野才发现。

他迅速捞起椅子上的外套罩住白榆,扭头瞪向来人。

站在门口的夏长赢目瞪狗呆,瞬间从脸红到脖子,迅速关上门没敢进来。

他看到了什么?!

他看到了什么!!!

操。

时野这狗东西疯了吧,怎么能在宿舍……

夏长赢试图用骂时野的脏话转移注意力,可刚才看到的场景像是烙在了他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
宿舍上床下桌,桌子旁边还有衣柜挡着。

其实他没看到什么。

只是一双攀在时野腰上的腿而已。

修长的小腿颤抖,泛着粉的足尖蜷缩,紧紧勾缠着时野的腰,连在一起的下体严丝合缝,他只看到了些许溅出来的水液……而已。

夏长赢缓缓蹲下身,双手捂住脸,身边是匆忙塞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的行李箱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脑子还乱糟糟的,时野开了门,脸色很差,勉强控制语气问他来干嘛。

夏长赢看着他右边脸上的鲜明巴掌印,心头一紧,尴尬扯唇:“我回来有点事,抱歉我刚忘记敲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