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唇肿的厉害,愈发敏感,之后再被淫棍鸡巴捅进来插,每次撞得深了胯贴着胯,穴里爽得要死,外阴也被撞的又爽又痛。

身体被冲撞到要融化掉,柔软腔体被奸肏了无数回,吃了不少精液。

最后在温热怀抱里昏睡过去。

如果他是个正常的Omega,肯定会揣上狗崽,只是不清楚是白狗还是黑狗,兴许两者都有。

睫毛蝶翼般抖颤。

白榆没睡饱,但肚子饿。

睁眼看到的是冬白藏的脸,凑得极近,不知是想嗅他还是亲他。

他醒的突然,少年吓一跳,迅速后撤,镇定道:“我想帮你盖一下被子。”

如果不是从脸红到脖子,这话可信度会更高。

仨兄弟性格不同,害羞窘迫的神态也各有风采,大哥心再慌,也只是耳根会红,三弟小黑巧,脸红了也看不太出来,但那双羞涩又渴盼的大眼睛,对视就忍不住心软。

夹在中间的老二皮肤跟他哥一样白,这会儿红的跟个水蜜桃一样,眉眼又偏向阴柔,看起来比他这个Omega还妖艳。

真漂亮。

想上。

白榆表面不动声色,冲他翻白眼,俨然记着之前这小子给他脸色看的仇,“谁家好人用脸盖被子?馋我身子还不承认,臭流氓。”

“我没馋。”羞意掺杂着愤怒和心虚,冬白藏矢口否认,“我才不像他俩,围在不知廉耻的有钱人身边当舔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