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元序谨记他的工作日常,高级家政官听着好听,其实就是白榆的贴身男仆,他打开小隔门,时律已经走了,偌大的床上只有蜷缩成一团的小Omega,室内是还未散尽的两种浓郁信息素,紧密纠缠。

少年拉开窗帘,开窗通风,到床边轻声叫白榆起床。

枕头迎面砸来。

时律面前乖软可爱的Omega,在男仆面前俨然是另一副面孔,骄纵跋扈,难伺候得很。

少年早有心理准备,心里没啥波澜,还不知道要‘主人’是谁的时候,他就料想到有钱贵族臭毛病很多,但为了高昂的薪资,他愿意忍。

二弟天资……实在是太过聪颖,公立的基础教育只会局限二弟的发展。他必须想办法让二弟接受更优质的教育和资源。在弟弟们读书生活所需要的开销面前,尊严算什么,能值几个钱?

何况白榆的叱骂不痛不痒,冬元序左耳进右耳出,踢打也没什么感觉,他眉毛都不动一下。

真正让他感到困扰的,是越来越难压制的淫念。

还有……岌岌可危的主仆关系。

……

白榆对新男仆的侍奉勉强满意。

话不多,有眼色,学习能力强,办事干净利索,职责分内的照顾做的妥帖利落,得空还会找管家请教旁的。后来得了白榆的准许,冬元序继续补课,将专业管家家政的课程慢慢补齐。

即便如此,白榆仍旧没有对冬元序改观,不是他对贫民窟的穷人有偏见,实在是冬元序某一点太过讨厌。

他管得太宽了。

时律走之前夫夫俩黏糊得要死,蜜月期基本没怎么从床上下来,雌穴和小屁眼都被调教成男人鸡巴的肉套子,白榆的身体食髓知味,根本耐不住寂寞。

时律刚走那阵儿还好,被榨干的Omega没心思想杂七杂八的,日子一长就受不了了,用手指自慰根本没办法满足任何一个淫穴,一边搓着阴蒂一边抽插戳摁穴腔骚点,高潮之后,穴腔深处只会传来更大的空虚。

逼穴最喜欢用痉挛的穴肉深深吞着粗大的性器高潮,蠕动间的细微摩擦感带来强烈的满足,爽的Omega晕晕乎乎,软成一滩水。

现在只有自己的手指凑合,即便全根没入,也够不到里头瘙痒的穴肉。

目光忍不住落向别的能插入肉穴的粗硬物什,找了一圈发现都是有棱有角的玩意,没一个能用的,白榆咬牙,立刻下单一批情趣玩具。

玩具一到,漂亮Omega赶走碍事的男仆,挑挑拣拣选了个跟老公类似大小的假阳具,兴冲冲洗干净,脱光衣服爬上床,一手握着覆着水珠的假肉屌,一手熟练地挑逗阴蒂肉唇。

饥渴的肉穴很快发情,沾湿指尖,玩得正起劲呢,少年突然从小门冲进来,吓白榆一跳。

他扯过被子盖住身体,指着冬元序鼻子骂,让他滚出去。

少年就是不走,搬出时律来压他,说是时律吩咐的!时律不许他用玩具玩!还威胁他真敢把玩具往穴里插就找时律汇报!

小学生吗你,还玩告状那一套?

白榆气的鼻子都歪了,“你个拎不清的,我才是你主人!”

少年态度异常强硬,顶着拳打脚踢没收了他拿着的作案工具。

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好几回,白榆怀疑这家伙肯定一直暗戳戳偷听偷看,不然怎么那么巧,他用手自慰就没事,一拿出玩具就他妈跟雷达响了一样冒出来收走。

猜测诞生,验证也简单。白榆略施小计,在冬元序义正言辞又双叒叕要没收他手里的东西时,无辜反问:“这只是个梳子而已,为什么要收走?”

“为了避免您错误使用它。”

“我又不傻,梳子不就是用来梳头发的嘛?不然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