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白藏继续说:“相处这么久,夏长赢那个人,小榆你肯定了解,他一点事儿也藏不住,甚至当着时野的面也不懂遮掩,这不是平白让你费心为难吗?”

少年逐渐觉得话头不对劲了,但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:“也、没有吧。”想起几次亲昵差点被时野发现,他顿了顿,揉揉眉心:“……好吧,有时候是有一点。”

秋白藏干脆换了位置,一屁股坐到白榆旁边,满脸写着关心体谅:“换做是我,肯定不会 兰+呏 让你多费心。”

说话间,秋白藏又往白榆身边凑了凑,一手搭着桌子,一手搭在白榆的座椅靠背,几乎将人完全拢到自己怀里。

他见白榆垂着头不吭声,再接再厉:“我和夏长赢家世相仿,他能给的,我也可以。小榆若是不信,可以试着向我开口,无论是缺钱,还是想要别的什么……我都能给你。”

话说到这份上,白榆再装听不懂就不合适了,扭头瞥了秋白藏一眼,没想到俩人距离过近,这一下差点亲上。

秋白藏略略往前,差的那一点也被补齐。

白榆瞪大眼,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弄蒙了。

他没第一时间躲开,再想逃已经晚了。

柔软香甜的唇瓣彻底落到秋白藏嘴里,后颈被拢住,腰肢也被箍在。

秋白藏起初那一瞬,只是色迷了心窍,想轻轻贴上去尝尝味,撩一下就分开,权当是不经意的巧合。

真亲上去就舍不得撒嘴了。

舌尖相触的瞬间,像是有电流窜过脊背。

怕到嘴的甘甜跑掉,秋白藏直接捧着白榆的脸亲,循着本能撬开白榆的齿关,勾出四处躲藏的香软舌头。

舔舐、吸吮、搅弄。

就算都是头一次尝到肉味的狼,也有不同对待猎物的手法。

接吻也是如此。

夏长赢每次亲白榆,都像是没吃过肉的饿狼,亲个嘴都恨不得把白榆吞进肚子里,亲完之后白榆的舌根都要酸麻很久。

一直到后来亲的多了,做的也多了,才慢慢没亲这么凶了,并且逐渐养成了新的癖好,沉迷于抱着白榆的腿根吃屄,要是白榆不拦着,他能吃上俩小时。

秋白藏不一样,就算是心里急的冒火,想直接把人拉到床上干,面上也不会显露出太过猴急的样子,用舌尖描摹白榆的唇,钻进唇缝,轻轻顶开半张不合的牙关,舔吮勾缠之间还不忘留意白榆的反应。

简单一句话,秋白藏活好,是天赋型选手。

白榆被亲的腰软逼湿,玉藕似得胳膊也搭上了秋白藏的肩颈,直到包厢房门传来轻敲,服务员要上新菜了,俩人才赶紧分开。

白榆背过身去擦嘴巴,微凉的手背贴了贴发烫的面颊,感觉热度降下来了,他才坐正了身子,飞快撇了一眼秋白藏,下一秒眼神垂落,看到这人裤裆支起来的帐篷,抬起屁股默不作声远离了秋白藏,“先吃饭吧,别的事……吃完饭再说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秋白藏将白榆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想要翘起来的腿又放回去。反正已经被发现了,他也懒得再遮掩。

他缓了一会,直到嘴唇残留的接吻触感彻底消失,才抿了口茶水,开始动筷。

眼见着时间一点点流逝,秋白藏费尽心思争取到的半天约会也到了尾声,都把人送到门口了,还是迟迟没表态。

在少年的指腹要触到门锁识别的瞬间,秋白藏拉住了他。

秋白藏:“今天逛画展的时候,我见你格外喜欢水墨画,我家里也有几幅,就在楼上,两步路的事儿,要上去看看吗?”

白榆:“真的吗?我以为你只画油彩呢。”

秋白藏:“别的也有涉猎,要去看看吗?”

白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