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肉棍已经凿开了湿湿软软的肠穴肛口。
“唔呜!”
前列腺被近乎残忍地碾过去,前细后粗的肉屌越是深入,穴口附近的骚点凸起感受到的压迫感就越强,肉屌全根没入时,白榆喉间挤出可怜的呜咽,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出来。
上面哭,下面哭得更凶。
骚媚肠肉一跟硬热的肉屌紧密相贴,粗硬的肉棍来回刮肏肠腔内壁,被调教过的淫洞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肠液汩汩往外冒,肛口条件反射地绞紧肉屌。
吃得越紧,前列腺骚点被压得越凶,肉棍抽插时带来的摩擦感越强烈,如此恶性循环,肠腔没几分钟就被肏的抖索着高潮了。
身前的阴茎被硬生生操射,脏得不成样的床单再添一笔狼藉。
“呼呜……呃呜呜……!”
身躯被男人死死压制住,双手反扣在后腰,白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,后入的姿势插的本来就深,角度也很容易戳上骚点和淫心。
结肠腔没多久就被干的缴械投降,肠腔骚肉汁水淋漓,黏黏糊糊地含住肉屌又吸又绞。
肉棍操的凶,整根插入,遭到最深处,肠腔肉套子的褶皱都被一一肏开,要是别的姿势,白榆的肚子又要被顶出一个大包来,但偏偏此时腰腹紧紧贴着床铺。
肚子都像是要被操烂了,泛着粉的肉臀哆哆嗦嗦抖成肉浪,白榆又哭又叫,双手好不容易挣脱桎梏,费劲地又抓又挠,骑跨在他身上的狗畜生几下重凿狠肏,手臂登时软软地垂落。
又射了……
又高潮了呜!
白榆已经记不清肠穴高潮了多少次,穴腔湿热无比,肠腔最敏感的骚肉被冠状沟来来回回地格外关照操弄,每一次划操,整个肉套子都忍不住发抖,肠液如泉涌,快感顺着尾椎骨往上窜,冲击的白榆大脑乱成一团,只剩下身体里这根操得他死去活来的狗屌肉棍。
【作家想說的話:】
你对象真好看,借我草草
第12章送上门的哪有不要的道理/剧情章
【价格:只要越过一次,原本的底线就不复存在。
有了再一再二,再三自然不会远,白榆跟夏长赢之间的关系彻底变了。
每晚,夏长赢总有合理或离谱的借口,挤进白榆的房间。
刚开始只是躺在一起谈天说地,聊着聊着就抱在一起,之后一发不可收拾。
白榆抱怨没见过自主性那么高的按摩棒,他从前用玩具都是二三十分钟爽一下就结束,洗洗倒头就睡了。
哪像用夏长赢的时候,没个四五小时根本停不下来,跟条发情的狗一样一直骑着他干。
夏长赢权当这话是在夸他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
眼瞅着度假快要结束,还有三五天就要回家,又要回到从前只能看着别的狗男人跟小榆亲热,夏长赢整个人都陷入分离焦虑,一天天恨不得黏在白榆身上当挂件,或明或暗地问白榆,对他这个按摩棒感情有没有深一点,什么时候考虑踢掉时野让他上位。
“再说吧。”
白榆迟迟没给一句准话。
少年的敷衍显而易见,都懒得掩饰。
夏长赢点到为止,他能理解,白榆跟时野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他一朝一夕能取代攻陷的,只是每每回想起白榆的态度,心里还是觉得闷闷的,堵得慌。
时野想白榆想的紧,刚回去那一两星期,白榆忙的脚不沾地,又要上课又要准备下一场表演,即便如此,还会挤出时间跟时野约会,夏长赢想跟白榆独处都找不到空隙,找到一丝想钻进去,还被白榆骂了。
骤然从温柔乡脱离,夏长赢迎来艰难的戒断期,总算想起来他那俩好兄弟了,把之前的豪言壮语抛到脑后,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