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吃,吮咬。

屄穴被弄得汩汩冒水,穴口馋的一张一翕,几次都噙着秋白藏舌尖不松嘴。

秋白藏吃的下巴上都糊满了淫水,两根手指钻进湿湿软软的穴腔,指腹寻到了骚点扣弄摩操,嘴巴还含着勃起的阴蒂又舔又咬。

“呃呜……!”

嫩白的腿根止不住地发抖。

白榆爽的小腹都在抽颤。

这家伙……怎么那么会舔啊?

若是白榆把天赋异禀的话夸出口,秋白藏肯定是表面笑眯眯,心里则暗道这分明是天道酬勤。

自从听到夏长赢说漏了嘴,他做的功课可就不仅仅是吻技和玩菊技巧了。

只在脑内幻想剧场演练过的理论知识好不容易派上用场,秋白藏高低要向白榆证明,他不仅财力不输给别人,床上的活儿也不比别人差!

床头柜里有早就买好的套子。

他刚撕开,嘴上噙的套子连带着包装一起,被白榆揪走丢掉了。

白榆:“不用戴这个。”

秋白藏:“可是……”

白榆:“反正我跟他们做都不戴的。”

秋白藏:“那是他们不负责任。”

白榆:“……”说得有理,白榆很感动,然后坐起来捡衣服穿,“今天就到这儿吧,我该回去了。”

秋白藏:“?”

“等等”秋白藏捞住白榆,咬牙:“我也不戴了,直接做,行吗?”

白榆搂住他的脖子,亲上了他的唇。

气血方刚的男大,尝过的都说好。

充血勃起的鸡巴跟钻石一样硬,压在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,汗水和精水全都播撒在白榆身上。

水嫩柔软的屄被迫钉在粗长的肉根上,无论用什么姿势挨操,都没办法挣脱。

秋白藏格外喜欢后入,一边掐着白玉似得腰肢凶狠地挺腰摆胯,一边夸白榆的脊背很适合作画。

“小榆真的好美……哈啊、逼吸得好紧……呼呃……小榆、我给你画画,画在你身上好不好?”

白榆被操得听不清楚话,只会翻着眼流泪尖叫。

“呃呜呜……肚子、涨……哈啊啊、呜哈……不要磨、不要顶了呃!!”

凿进穴腔的肉棍粗长,龟头格外浑圆硕大,每次顶的深了,都好像把他五脏六腑都操错位了,翕张的宫口根本吞不下这么大的庞然大物,腔口的嫩肉连带着子宫这个小肉套子,每次都被深深钻顶进来的龟头操得变形。

秋白藏还没有能干到宫腔里头的意识,只是一门心思去操弄骚逼里的淫心和骚点,逼迫穴腔一遍遍抽搐着高潮喷水,软滑湿热的媚肉紧紧嗦着他的鸡巴,尤其是最深处的小嘴,顶的越凶吸得越紧,整颗龟头都被嗦吸着。

他第一次内射的精水就是被抽搐痉挛的肉洞给生生吸出来的。

射精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。

感觉他才插进去还没怎么动呢,就结束了。

幸好他射得快硬得更快,无缝衔接了第二次。

这会儿是第几次了?

秋白藏也没数,有点记不清了,第五次?

他现在已经爽爆了,满脑子都是白榆和吸着他鸡巴的逼,偶尔腾出空骂一下‘妈的时野和夏长赢这俩狗东西居然吃这么好?!’之类的,再继续沉溺于温香软玉的销魂窟里。

白榆被翻了个身,细白匀称的双腿搭在男人一侧肩上,腿被紧紧抱着,屁股都挨不到床,并拢的肉逼硬生生被圆硕的龟头顶开,艳红湿濡的红肿穴口艰难地吞吐过于粗壮的肉屌,娇嫩的花唇都被磨得发红发肿。

“够了……嗬呜呜……!!你别、哈呜……出去、别操了……小逼要烂了呜……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