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冬顺势罩住白榆的手背,上下撸动。

早先白榆手心还带着薄茧,冬天还会生冻疮,又痒又疼,今年自己看顾着,天一凉就用温水洗漱,每日抹着蛇油膏滋养。白榆嫌麻烦,只抹脸抹手,别的地方就得辛苦男人们谁有空谁帮忙,养到现在姿容更胜从前,肌肤愈发滑嫩,宛若新生婴儿。

雌穴的枣儿被吸出来吃干抹净,换上淫棍肉根。今夜白榆难得能潮吹喷个痛快,阴精射了几回,男人们估摸着雌穴吃饱了,鸡巴就不肯再磨肏雌穴,主要为了给精水腾地方。

顾冬还专门准备了玉塞,不算太粗,根部凸出结节防止滑落,长度刚好堵住宫口,免得射进去的精水被深处的小嘴儿吐出来。

白榆平坦的腰腹渐渐凸起,后穴轮流吃着三根肉棒,浅处的骚点几乎要被操烂了,嶙峋粗壮的肉根轻轻一碰,阴茎就歪着脑袋吐口水已经射空了。

深处的肠肉更是被龟头来回刮肏,龟头一顶必定到底,肏开层叠的肠肉,钻进结肠腔碾磨。

屁股好像要被操坏,身体热极了,接连不断地被干上干性高潮,阴茎射无可射,肠肉却抽搐着裹住鸡巴喷水。

“够了、哦呃……屁股、好热……别肏了、别操了呜呜……插前面、插前面好不好……”

新娘子含着泪掰开嫩呼呼的屄,逼肉蠕动,想挤出滑溜溜的玉塞,死活弄不出来,想上手去拔又被拦住。

顾冬噬咬着小巧耳垂,“乖宝,很快就好了……这是最后一次……”

“不行、不能再射了……”白榆吓得赶紧捂住小逼,“肚子已经、已经满了……”

“好,我射后面。”顾冬哑着嗓子笑,轻轻拨开白榆的手,寻到尿眼,“乖宝今天是不是也尿床了,这回可没有太折腾小屄,怎么回事?”

“不知道、呃……别插、哈啊啊……都怪你、老插它……呜呜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