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叫。
顾秋俯下身去亲舔白榆的潮红的脸蛋,舌头一卷,咸湿欢愉的泪吞入口中,鸡巴爽利至极,整根埋进去肏的宫腔变了形,男人眯着眼伏在漂亮哥儿耳边喘息,腰际紧绷忍住射意,前后晃着磨肏宫口,逼迫这处小嘴敞开来让他进的更深。
他要钻进宫腔射精,把深处的小嘴射的满满当当。
“呃啊啊……!太……呜!”
白榆大腿贴着腰腹,身体近乎弯折,龟头强行往深处凿弄,穴腔里头抖得厉害,热液淫汁一股股往外喷,浇淋到龟头上,白榆叫都叫不出来,只能急促颤抖地喘。
宫口沦陷,再也拦不住龟头的入侵,敞开了小口,潮吹水液疯了似的想往外喷,驴屌压根不给这个机会,堵得严严实实,甚至火上浇油,往本就水液汹涌的小小腔体里面射了一炮浓精。
“嗬呃呃!”
可怜哥儿被肏的白眼直翻,探出的舌尖都在哆嗦,脑袋被快感熏得晕乎乎,循着本能迟钝地回应男人的吻。
“乖宝吃的真好。”顾秋掰开肥屄看了一眼,一滴白精都没露出来,“以后生了宝宝,榆榆想让ta叫什么名字?”
“名字咱们可以慢慢想,姓氏要早早定下。”顾秋一边凿弄宫腔,一边哑声说,“就姓白,好不好?”
“好、好……哦哈、太深了呃……好棒,要死了呜……去了、哦噢、又去了呜呜咿!”白榆听不清男人的话,只觉着耳边的男生撩的他耳朵酥酥麻麻的,穴里的鸡巴捅的太深了,肏穿了他的穴,高潮的水液跟精水混杂,小肚子鼓胀得很,挤到前头的膀胱,催生出一阵阵尿意。
顾秋肏进宫腔就没怎么动,鸡巴把小穴堵得严严实实,这会儿竟有温热水液浸湿了交合处,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怎么回事,“榆榆又尿床,怎么老是憋不住尿?”
白榆咬着男人的下唇,“都怪你……唔呃、都怪你们……”
他也不想的,但是每次跟男人们说他要尿了,谁都不会去拿尿壶,顾夏这个傻子伸头过来接,顾秋则是故意往上顶逼他射出更多尿水,顾冬更可恶,说好的不会再玩他的尿眼,偏偏每次都要打着帮他憋尿的名头,翘起的龟头戳着上腹,指尖堵着狭小的尿穴,白榆一不留神,男人的手指就往里头钻凿扣弄,逼得尿腔分泌水液又一直堵着龟头马眼,不让他尿从前头尿。
遂了顾冬的愿浇湿手掌,就得面临更重的‘惩罚’,粗硬的中指整根插入,模仿着性器缓缓抽插,可怜哥儿都要被折磨疯了,身体变得愈发奇怪,塞满雌穴的鸡巴动都没动,穴腔却自发地蠕动着潮吹喷水,尿穴甚至逐渐习惯了手指的蹂躏,屡屡高潮。
这几天只有顾夏和时野在家,俩人一个傻一个老实,没有那么多坏心眼,床上大多顺着他来,唯有一点格外固执,都很爱用舌头舔他的尿穴,拦也拦不住,一开始只是绕着穴口舔渗出来的水液,没一会儿就钻进去舔弄。
都是变态,谁也不比谁高贵。
顾秋是想着一边做一边跟白榆商量婚礼细节,但操过头了,白榆没精力理他,肉棒往雌穴射了三回精水,一抽出来,涌出的淫水白浊跟发了洪似的,鼓起的小腹总算恢复平整。
顾秋抱着人进浴池,清洗白榆身体时,望着池水飘着的精液叹息一声,“都出来了,这样下去榆榆什么时候能怀上?”
白榆懒洋洋地倚着胸肌,随手抓了几下,“谁知道呢,看缘分。”
顾秋认同地点头。
再回床上接着聊,但白榆不感兴趣,敷衍两句埋着他胸肌呼呼大睡,只有他对一场儿戏上心,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。顾秋满心苍凉,摸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,阖眼睡下。
三天后,顾冬回来了,看着大门上顾宅牌匾上挂着的红绸大花陷入沉思,门童一问三不知,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