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打,才得一点好就忘了顾二少爷逼良为娼的可恶,衣服底下的嫩屄鼓胀,穴腔深处还热胀酸麻着,心里就开始为顾秋开脱,连带着傻少爷也越看越喜欢,“不跟你说了,我去陪小少爷玩啦,就在小屋,有事情在外面叫我哦。”

“……嗯,榆榆玩得开心。”

目送小妻子哼着小调远去,农家汉子的笑容一点点落下去,眼圈悄悄红了,他闷着头做木工,凿子砸的又深又重,把心中的怒气与无措一并发泄。

新衣裳领子短,显得小妻子白皙的脖颈上布着两点红痕异常刺眼。

他承认,顾家小少爷虽心智不全,但长得俊,家里有钱,二少爷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,世间女子哥儿有几个不愿意嫁一个才貌双全的,又有几个爱他这种乡下长大的泥腿子,一辈子都不会有啥出息不说,还患上重病拖累妻子。

白榆的笑靥中看不出丝毫勉强。

时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。

他不舍得责骂红杏出墙的小妻子,更不愿与小妻子离婚。

漂亮哥儿对丈夫的心里活动一无所知,他拉着傻少爷到小屋,盘问昨晚的情况,知道床铺是傻乎乎的少爷换的,洗澡的热水也是他大半夜去烧的,而不是喊下人来,他神色讶异,

“我们的长赢怎么这么乖这么厉害呀?”漂亮哥儿揉捏男人的俊脸,一通夸夸,话锋一转,又嗔怪道,“你以前都不这样,东西都还插在里面,爽完了倒头就睡……还得我爬起来洗完自己再洗你。”

傻少爷最大的好处就是知错就改,他不会像许多“正常人”那样,被点出错误就恼羞成怒,进而反驳狡辩、攻击挖坑、捍卫自己的错误,他诚恳又认真,“对不起榆榆,怪我,我之前不知道,以后我都会做好的。”

他想了想,又问,“如果我都做好了,还能跟榆榆玩骑大马吗?”

白榆眸光隐晦瞄向傻少爷的胯下,沉睡蛰伏状态也能看出分量不小,眼底不由自主流露出微不可查的馋意,“嗯……再说吧。”

这一再说,就过了大半月。

天气渐凉,顾秋也忙起来了,隔三差五才能抽出空来尝尝漂亮哥儿的滋味儿,顾秋吃肉,顾长赢在旁边趁机喝汤。

这晚天色擦黑,顾秋没回来,白榆估摸着今晚不用顶着困去小屋,他浸泡在温水里,洗的分外仔细。

相公苏醒有一段时间了,与其找傻少爷这个替代品,好在傻子还算听话,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,跟相公亲热……

一想到相公的花样,漂亮哥儿就忍不住脸热。

雌穴还有些肿,手指轻触,泛起一阵阵酥麻热意,夹杂着微痛不能用前头做。

雪白乳肉,细韧腰肢,连带着隐秘腿根都有吻痕齿印蜡烛也要灭掉。

那种念头一动,今儿一整天都忍不住想起以前。

漂亮哥儿是年初出嫁的,那会儿天还冷着,时野从外头听说北方的盘炕会让床铺连带着整个屋子都会暖和,他靠着回忆给主屋盘上火炕,果然温暖如春,白榆总忍不住赖在床上不想起,连起夜排尿都要哼唧好半天做一番心理建设,把身侧的相公也闹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