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个子高挑,身躯却不瘦弱,小哥儿在他面前矮了一个头不止,自以为侧身腾出足够大的空地儿,不过堪堪让男人挤进去,手臂还不小心蹭到小哥儿的身子。

白榆匆匆避开,只当意外。

顾秋不动声色打量小院,询问幺弟平日的住处,白榆带人去小屋,腼腆道,“我家地儿小,这间是唯一的空屋子。”

有顾家钞能力加持,小屋布置别有洞天,放置的超大床铺最是吸睛。

“大小不重要,幺弟 /.柒.柒..柒.柒.柒.【澜生】喜欢就好。”顾秋一屁股坐上床榻,笑问,“所以,你就是在这张床上勾引我家幺弟与你欢好媾和的吗?”

此时正值八月末,日头炙热,屋内闷暑。

男人语调依旧和缓温柔。

白榆闻言瞬间白了脸,如坠冰窟。

“什么、什么媾和……?”他没读过书,不晓得是什么词,但他知道‘欢好’背后的含义,跟它连在一起,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
他分明反复叮嘱过傻大个的,顾二少爷怎么会知道……?!

小哥儿脸色苍白,神情惊慌,像是被猛兽发现踪迹的可怜幼鹿,“我不是那样的哥儿,我、我没有……”眼看着顾秋站起身一步步逼近,小哥儿单薄的脊背紧靠房门,抖着嗓子辩解,“二少爷您一定误会了,我只陪小少爷玩,丢沙包、折树枝、下五子棋……就是小孩子爱玩的呜”

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身子,大手跟钳子似的捏住他的脸颊,眯着眼打量他的模样,像是在掂量他身上那块肉好吃。

白榆的眼泪夺眶而出,生怕下一秒被暴怒的男人一拳打死。

顾秋捏到了心心念念的脸蛋,心下满意,他手指轻动,摩挲着温热的脸颊肉,掌心贴紧小哥儿的柔软唇瓣,“哭什么,嗯?敢做不敢当?”

“按律法,已婚小哥偷吃可是要浸猪笼的,知道什么是浸猪笼吗?”顾秋好心科普,“就是把管不住骚馋的浪货装进猪笼,丢到河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