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水儿,他要是不及时喝掉床单会被弄湿,湿了脏了的床单不能睡人的。

白榆:“……?”说的什么跟什么?

他眼睁睁看着一边说一边往下挪,抬起他的一条腿,不由分说扯掉他的裤子,脑袋往腿心钻。

“!!!”

白榆惊呼一声,扭着腰挣扎起来,下一秒,溽热舌头贴上了刚高潮不久的嫩穴雌屄。

“不能舔、那儿不能舔……走开、别……呃哈、呜咿!”

男人唇舌柔软火热,细细密密的舌苔粗糙,毫无缝隙地贴着肉蒂阴唇,用力碾肏舔蹭肥嫩鲍肉。屄穴口抽颤着喷出小股水液,显然被舔的爽得不行,尾椎发麻,快感顺着脊柱往上窜,白榆的腰瞬间软了,抖着舌尖溢出甜腻呻吟。

怎么能、这么舒服……

“…哈啊、嗯……”

逼水有什么好吃的,这傻子脑子不好使就算了,味觉恐怕也不正常,白榆迷迷糊糊地想着,舔一下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呜、舌头好热,在舔他的阴蒂,舒服死了!

待会儿就交代他不许瞎说,烂死在肚子里,记不住就打。

“哈呃、呃……再、再舔重些……呜啊、嗯呜!”耽于情欲的小娇夫满脸潮红,软在床上大敞着腿,双手摁着男人的后脑勺,拱着腰将肥屄嫩阜往男人嘴里送,男人吸舔的动作重了,腿根腰肢就细细地打抖,穴口瑟缩喷出淫水。

蜜汁甜润,暂且安抚了顾长赢的燥郁,脑子里只剩下吃甜水儿,就顾不上还硬着的鸡巴了,白榆没有生气,还让他吃重点,顾长赢嘴里甜心里也美滋滋的,嘴巴裹着整块屄肉狠狠吸了两口。

屄肉被嘬得发麻,魂儿差点被吸出来,白榆大脑有一瞬的空白,张唇尖吟一声,腿根夹住男人的脑袋,拱着腰高潮喷水,前头翘起的玉茎也一抖一抖地射精。

淫水大股往男人嘴里射,傻少爷裹着肉屄喝得欢实,淫靡水声混着吞咽声,掺杂着淫浪小哥儿的喘息呻吟,在小小的卧室里交织成糜丽骚浪的艳曲。

这次高潮足够尽兴,小哥儿的身体已然餍足,揪着傻大个的头发不许他再舔。

傻少爷吃痛抬头,身子往上挪,扶着硬到发疼的肉柱往白榆柔软的腿心蹭,“榆榆、好胀、呜呜、难受……”

饱满龟头蹭得阴唇东倒西歪,又碾压过还硬着的肉蒂,白榆身子一缩,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,“不准拿那玩意蹭我!脏死了、难受就自己摸摸,我要睡了。”

“不脏、不脏的。”顾长赢委屈坏了,半伏在香香小哥儿身上,一边撸着肉棒一边辩解,“我洗澡、每天洗,榆榆不要嫌我……”

语调带着哭腔。

白榆心一软,脑子一抽,伸手摸上去,“就这一回,以后不许这样。”无论是之前的揉胸舔逼,还是现在他帮傻子撸鸡巴,不过是一时脑热不清醒,小哥儿低低地重复,既是说给傻子听,也是说给自己,“以后不能这样。”

真握上去,才更清晰意识到肉柱的分量,沉甸甸的一根,跟烧红的铁棍似的,上头还好,越往根部越粗,几乎要与他手腕一般粗细,吓人得很。

这傻子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,怎么哪哪都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