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还有刚才胡搅蛮缠的劲。

有了徐颂年的钱,林知把借汪柠、宁疏、秦丝的钱还了,又给家里添置几件用品。租房子始终不是长久之计,林知打算等钱再多一点,在姚州市买套房子。

为了上徐颂年的床,林知请了一段时间假,成功把在七号公馆的工作弄黄。这次丢工作不像上次,林知背后有人了,腰杆子直,打游戏打到无聊。虽然给徐颂年操屁股,林知不在意,但老一辈的人不那么想。尤其对于宋澄这种前半生富贵的人来说,儿子卖屁股不光彩,林知也不敢让他妈知道,欺骗对方说换了份工作,地方有点远就住在公司了。

林知想的好,等过段时间他跟徐颂年的关系稳定,再和宋澄说。

徐颂年说到做到,一个月的时间让赵家损失几千万生意,并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。赵京来的父亲着急上火,多方打探才知是触了上京周家长孙的霉头,但他自问经商多年,从没得罪过周家这种顶级豪门,再三递贴,才得以见到徐颂年。

徐颂年只说了几句话,句句跟赵京来脱不了关系,却没松口要如何处理,只把人吊着。

赵父回去就把赵京来打了一顿,愣是摁在脑袋让他去跟徐颂年道歉,可徐颂年在这个关头又不见人。公司继续损失,赵京来也火烧眉毛,父子俩提心吊胆一星期,才接到郑心打来的电话,说周末徐总有请。

徐颂年要林知离开,林知不肯,双方各退一步,林知搬到了客卧。

晚上,林知洗完澡摸进来,怀里抱着枕头,站在床尾,说:“我怕黑。”

“怕黑就开灯。”

“我想跟你睡。”

徐颂年取下平光眼镜,将书倒扣在床头柜上,眉眼锋利,“想挨操了?”

“不给操。”林知站在床尾不动,“等你什么时候答应包养我,才给操。”

“我要睡觉了,出去。”

“不出去,要和你躺一张床上。”

徐颂年也不跟林知兜圈子,问:“想要什么直接说,除开包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