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要人家帮忙的,可别骂了。”
想起徐颂年以前的做派,林知气不打一处来:“徐颂年那狗,以前连身衣服都不肯给我买,动不动就教训我。上次找他借二十万,屁都没一个,铁公鸡都比不过他。其他有钱人都做善事,他抠得跟穷鬼投胎,不肯接济我。”
汪柠:“你这话就过分了,人家无缘无故凭什么要给你钱。”
林知胸膛继续起伏,心说那是你不知道徐颂年在我家住了好多年,没点人情味。
如林知所料,赵京来不肯善了,非得把事情做绝,脑袋上包着纱布就跑来看笑话,说他已经准备最好的律师,白得也能说成黑的,林知你就等着吃牢饭吧。
还钱的日子也迫在眉睫,一件件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就在林知自暴自弃,准备和赵京来鱼死网破的时候,他从警察局出来了。
天高气爽,林知被太阳刺得眼睛疼,置身于阳光中仍有不真实感。
一辆白色大众唰的停在派出所门口,宁疏从车窗探出头,朝林知招手:“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