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知越来越热,心想也没吃错药,空调的温度也在二十六度,咱就那么燥呢?他想不通就不想了,扶着沙发起来,去客卧冲澡。
保安在五分钟后赶到,却没看到擅闯民宅的人。
徐颂年捕捉到一丝动静,大步走向客卧,果断林知跟条烂鱼似的缩在里面,衣服全湿趴在地上,柔韧的腰肢在衣料下若隐若现。
保安一看这情况,尴尬道:“徐先生,还要赶出去吗?”
徐颂年也发现林知状态不对,“没事了,你们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保安一边离开,一边想有钱人真是玩得怪,把别人当Play的一环。
徐颂年蹲下身摸了摸林知的额头,很烫。
手掌冰凉的触感让林知睁开迷蒙的眼睛,往徐颂年身边靠了靠:“我怎么了?”
“这不应该问你吗?”
没了冷水的冲刷,林知又开始发热,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,一把抓住徐颂年的衣领:“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怎么会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