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林知想说不要,就听见徐颂年说要他“听话”。
林知好歹做过二十多年的富二代,滑雪、骑马、高尔夫这些项目不说精通,也算拿得出手,只见他双手持滑雪杖,弯曲膝盖重心前倾,身影随着下坡越来越小。
山坡上,孟清习惯性掏烟,摸了个空,视线随着林知的身影看向远方,忽然说:“你来真的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他这病不好治,等会那样做吓到了你的小心肝,你不伤心?”
“总要有那么一关,况且他的情况比之前好转了。”
孟清短促的笑了一声,看着徐颂年穿上滑雪服,朝着山下雪地而去。
他想,徐颂年这人真可怕,幸亏他们是朋友,不然裤子都要被对方坑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