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仰没说过一句话,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。
治疗就只是治疗,放信息素安抚也只是安抚,做完后立刻恢复陌生人甚至仇人状态。
晚上霍仰仍然要忍着疼睡,每次到半夜的时候他就会被痛醒,然后就再也合不上眼了,就这么睡了几个月。
状态越来越差,有次马术课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,上课几乎都在补觉,连老师都忍不住询问了几句。
岑真白也试过再一次道歉,写了长长一张道歉信,但石沉大海,他便放弃了,也乐得清闲,全心全意地进行考前冲刺。
三个月后,高考。
六月份的天已经彻底热起来了,高考考点就在星际立高,岑真白穿着一件短袖西装,一笔一画地在考卷上写上自己的姓名。
考完当天,星际立高举办了毕业典礼。
他们毕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