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 霍仰慢下脚步,他坐在床边,声音很轻,像是怕吓到omega:“真白?” 他掀开被子,发现omega已经把裤子脱掉了,两条细长的腿无力地并在一起,而床单上那一点深色,表明omega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。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情潮的折磨了,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,哪会像这次,硬生生挨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,他压根忍不住。 霍仰喉结滑了一下又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