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又快速挪开视线,不敢看了。
岑真白递过去一管喷雾:“你喷一下这个烫伤药。”
烫伤药会在舌头表面形成一层膜,大概几分钟就不痛了。
霍仰接过来,转过身背对着,快速往嘴巴里边喷了下。
刚放好在桌上,他的终端响了,是陈叔,问他今晚还回不回家,要不要留门。
霍仰道:“回的。”
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,从新兴区回富人区还要两小时车程,终端挂断后,岑真白说:“很晚了。”
霍仰霎时抿紧了唇,有些紧张地看着他。
岑真白道:“你今晚不在这睡吗?”
霍仰当然想!岑真白不留他还好,一留,他就更不想走了。
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,霍仰侧过眼,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,说:“第一天就过夜,不太好,我……”
说到半路,话突然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