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,可她晒多了总觉得眼冒金星,战斗力锐减50%,每次出去执行救助任务,她都恨不得用风油精洗脸才不那么晕头耷脑。
这次也是一样,她太阳穴上抹了,人中也抹了,脖子上的项链直接换成了风油精瓶子。
每闻一次,她都要感叹一句,啊我真是全世界最善良的仙女,放着纸醉金迷的日子不过,来鸟不拉屎的地方体验人间疾苦!
如此苦中作乐,才能扛过颠簸如过山车的路况和四十度的高温。
很快目的地到了,还没下车鹿悠悠就闻到了血腥味,一头被割掉象牙的非洲象生死不知倒在血泊中。
自从来到非洲,同样的场景她不见过一次,依然无法坦然面对。
每当这种时候眼泪都很难控制,好在她是专业的,同行的工作人员也是专业的。
“Lu,我们过去吧,我帮你拿工具。”一个带着棒球帽的棕发年轻人二话不说拎起巨大的医疗包往那边走。
马约尔是法国人,大学毕业后就到这边当起了志愿者。
虽然没有详细了解过,但鹿悠悠敏锐地感觉到这位不用赚钱养家、可以肆意在非洲挥洒青春的年轻人是她的同类,俗称该死的有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