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缺。
然而等她出来顾清野依然站那儿,衣摆老老实实收在腰带里,一个褶子都没动过。
“脱啊,怎么,伤得太重不敢见人?”
鹿悠悠语气很平静。
如果换做平时她也许会脸红,但作为顾清野半个“保健医生”,她不喜欢病人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。
小事不说,以后大事也不说?
或许晒一晒不会怎么样,或者他比全世界99%的人疼痛阈值更高,但不注意身体就是在她的高压线上跳舞,尤其他还瞒着她跳!
顾清野敏锐地察觉到鹿悠悠生气了,也大概猜到了原因,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,每次他受伤她就紧张。
在东州岛“晒脱一层皮”几乎是所有新兵都要经历的,他确实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,当兵第一天起他就没抱怨过训觉苦。
他每天回来得晚,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鹿悠悠休息。
可是现在她生气了。
顾清野垂眸,轻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