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野很难受,几乎感觉到真切的刺痛,他想安慰但又说不出口。

他是军人,追风也是,如果某一天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事业被迫中断,或许他也会是这样。

鹿悠悠也过来,摸了摸追风没有纱布的半边脸。

“你只是受伤了,不是没用了,就算以后当不了军犬,也有很多别的事情可以做,你愿意相信我吗?”

追风当然认识鹿悠悠,甚至能理解她兽医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