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谁也不知道。

十三年前,谢父谢母在这日被土匪屠杀,阿鸢便对生辰有了抗拒。

若不是有一次说漏嘴,即使春桃也不知道。

“多谢。”

阿鸢接过面道谢,春桃连连摆手。

“主子您跟奴婢客气什么,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。”

阿鸢抿唇一笑,春桃不知道她有多害怕过这一天,只要放空下来,脑海中便是爹娘满身鲜血的模样。

还好有春桃在。

许是劳累了几天,心神损耗过度,傍晚阿鸢发起高烧。

卫循回来时,春桃刚伺候她喝完药。

小通房脸埋在被子中,露出的小脸柔弱苍白,卫循心尖一疼。

“将帕子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