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一笑,强压着胸口的窒息,“阿鸢,你是不是……恨我?”

是他太自负,以为能控制人心,却不知从始至终都是阿鸢在迁就。

“恨过。”

阿鸢抿唇,压在她心头的委屈第一次吐露出来。

“老夫人罚我跪佛堂,你让我乖一点的时候,恨过。”

“沈秋瑜故意让我烫伤,你帮她逼我做屏风的时候,恨过。”

“砚哥于我是亲兄长般的人,你不分青红皂白拿他威胁我的时候,恨过。”

“沈秋瑜罚我跪雪地,你还要娶她做正妻时,恨过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