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月亮,惨白的月光洒下,庄重而宁静地俯视着怒吼狂涨的汹涌海面。
几天后,傅霆抱着他进了傅家的老宅,他说他的妻子应该住在这里,被干到高潮迭起的陈眠抱着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,无意识地应答着。
初春的天气总是飘忽不定,上午还是阳光明媚,到了傍晚却飘起来大雪,陈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地上已经积攒了一层薄薄的积雪,B市的冬天都不常下雪,陈眠难掩兴奋地跑到露台,看着漫天的鹅毛大雪。
傅霆的车从大门开进,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男人从车上下来,隔着远远的距离朝他招了招手,陈眠像一个妻子等到了回家的丈夫,走下楼给傅霆开门。
“冷吗?”傅霆走近,带着一身的寒风凛冽,有些责怪的语气,“怎么穿得这么少跑出去。”
陈眠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,腰间的带子虽然系得妥帖,却由于浴袍过于宽大,而显得松松垮垮。
“刚洗完澡不觉得冷,”陈眠伸手拍了拍傅霆大衣肩上落下的雪花,“来吃饭吧。”
傅霆脱下大衣,看着陈眠浴袍像是要随时滑落一般,被他抓着胸前的布料护着,下面是盈盈一握的细白脚腕,走动间皆是令人浮想联翩的诱人春色,胯下的裤裆几乎立刻鼓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。
也不能怪陈眠,他除了准备那些合身的情趣内衣,别的衣服几乎都没有买,连准备的浴袍都是自己的尺寸,就是为了这欲拒还迎的朦胧感。
陈眠住进来后,傅霆就让佣人搬到了旁边的别苑,除了一日三餐和定期打扫外,都不许进主宅,方便他可以无时无刻地做爱。
宽大餐桌旁摆放着五六把餐椅,情欲上头的两个人却挤在一张椅子上,陈眠扶着傅霆的肩头,跨坐在男人身上,被顶得上下耸动着,浴袍从光裸的肩头滑落,涨奶的巨乳半裸着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,像是餐桌上的最后一道大菜,终于被揭开神秘的面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