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他的父亲,那个对母亲求而不得的父亲,这使得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怯懦:或许,人不能那么用力地去喜欢另外一个人?因为有可能结果是两败俱伤。

他悄悄转头,看着那个哥儿的方向,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轮廓,但仍然会让他魂牵梦系。

不,他告诉自己,沈真意不是他的母亲,自己也不是父亲。男子汉大丈夫,既然想要,便去争取,怎能畏首畏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