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牵扯出透明的银丝,他用手指擦了擦她的唇。

“老婆,你真他么好吃。”

“嘴儿真甜~”

听到“老婆”这个称呼,周德音晃了晃神,竟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叫。

没容她细想,这人又跟狗一样在她耳畔闻嗅起来。粗热的舌还在耳垂那儿流连着,时不时的舔上一口。

耳后被他咬了一口,“你是狗?”